['1475561', '帝国的堕落诗章', '正义?邪恶?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一切都是无用的。\n这个世界早就坏掉了,那么……就干脆让它坏的更加彻底一些好了。\n(sp文,也有比较血腥暴力的情节,不喜勿入)', ['R-18G', 'spanking', '打屁股', '中国语', '克里娅多'], '青羽', 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坏掉的国家 “那么,诸位还有什么意见吗?”于议政厅的最上端王座上,耀金色瞳眸的年轻男子笑眯眯的敲打着桌面,与他的悠然不同,此时的议政厅除了搞事狂魔斯里克公爵以及干啥啥不行,苟命第一命的三朝元老凯玛特公爵以外,所有人都不敢说一句话,气氛压抑的要死。 这并不能怪他们,面对这个敢在上位不到半年就把国内势力直接一口气清洗七成,只要没有在最开始就表忠心就全部杀光的疯子国王,谁都不敢大喘气,可以说,现在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都是最近才刚刚上位的——顶头的人杀干净了,实在没人了,那就凑合凑合你们上吧。 原本他们以为直接把王族屠戮到仅仅剩下几个独苗直接暴力篡位的克里娅多一世就已经够疯了,结果在面前这位二世殿下上位之后,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疯狂。 不向我第一时间效忠?好,那你去死吧。 后悔了,效忠了?晚了,去死吧。 说我残暴?那你是没见到我真疯的样子,来来来,正好上一批没走完,你跟着一块去吧。 在这样的一个疯子国王的治理下,本应该稍微动荡一段时间的权利直接被他全部握在手中,为此的结果是——帝国旧贵族七成以上被直接处死,平时作威作福的富翁们少了一多半,总人口数直接下降将近两成。 二世殿下才不管你是贵族还是富翁还是平民,敢不满,就去死吧。 他证明了一件事情,一个国王,被说是暴君,被说是暴虐,只不过是他还不够狠,不够疯,手里的武力还不够绝对。 当你疯到了极致,就再也不会有人敢说你是个疯子暴君。 之后后世评价?他管那个干嘛。 “看上去没有人反对,那么……这项就通过了。”二世殿下支着脸,脸上带着柔和的浅笑,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把自己国民杀掉五分之一的疯子国王的模样:“那么,下一个议题……” 议政厅的大门被打开了,穿着黑色金滚边军礼服的娇小女孩冷淡的扫视一圈,晶紫色的眼睛最终停留在那话语被打断亦没有任何不快的二世殿下身旁的空位上,径直走向座位坐下,全程都没有直视二世殿下一次。 在这个国家,敢这样做的只有一人,就算是斯里克公爵也绝对不敢这么做。 “会议都进行一半了……下次早一点来哦。”二世殿下宠溺的揉了揉自己妹妹的头发,哪怕自己妹妹冷着一张脸不理自己也完全没有追究的意思。 青羽?克里娅多,当今殿下文安?克里娅多的妹妹,也是唯一的血亲,也正因为这个身份,她成了唯一一个敢不给文安一点颜面的存在。 “……请继续吧。”过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哥哥还是没有停下揉头的动作,青羽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一把把文安的手拍开:“以及,我不是小孩子了。” “十四岁,还没到一米五,这种程度距离说自己不是小孩子还远的远哦。”文安笑笑,转头继续自己的会(独)议(裁)。 ———————————————————————————————————————— “太乱来啦,小姐,哪怕殿下很宠爱你你这样也太……我看着都胆战心惊的哦。”于梳妆镜前,银发的女仆替自己的大小姐梳理着长发,明明看上去她和青羽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小一些,手法却娴熟的惊人,没有给青羽造成任何不适。 “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要给他好脸色?”青羽乏味的摆弄着一缕头发:“一个连母亲都可以笑着杀死的混账,凭什么让我给他好脸色?” “……”贝娜没有说话,这种话自家大小姐说说就好,她最好当没听见,不然她绝对会死的很惨,哪怕她从小就服侍大小姐也一样——在青羽看来,文安无论怎样,都是她哥哥,她说文安不好没有问题,其他人敢说…… 不得不说,虽然还没有彻底长开,但是两个女孩都是绝佳的美人胚子,长大后定然是不下于已经被文安亲手杀死的教皇的美人。 只不过,如果真的要对比,那么贝娜是绝对比不上青羽的,纵使贝娜也异常惹人怜爱,但青羽已经达到了一种让人感觉梦幻的程度,仿佛上天都宠爱这个女孩,把世间的一切美好就赐给了这个人偶一般的黑发女孩——除了胸部。 贝娜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大概B左右的胸部,又看了看自家大小姐的绝望之壁,这大概是她唯一一个能够胜过自家大小姐的地方了。 “今天就没必要弄往常那种复杂的发型了。”青羽看着镜中服侍着自己银发蓝眸的小女仆,制止了她拿发簪的动作:“今天我去拜访蒂娜,没必要太正式。” “了解了呢。”贝娜点了点头,简单的替青羽将头发梳理好之后就没有继续。 细不可察的,在听到“蒂娜”这个名字后,贝娜轻微的颤动着,仿佛听到了自己的梦魇。 蒂娜,是斯里克公爵的长女,同时也是斯里克公爵亲自指认的下一任接班人。 如果到这里还没有想明白,那么……加上斯里克家都是银发呢?加上斯里克家祖传手艺是拷问呢?加上斯里克家时代都是施虐狂呢? 贝娜,便是斯里克家庶出之一,也是自己长姐阴影笼罩下的一员。 “她不敢动你,除非她想试试克里娅多家的拷问。”青羽撑起阳伞,平静的说着。 可我感觉姐姐很乐意被你拷问…… 想起自己姐姐那种对施虐和受虐都异常痴迷的变态性格,贝娜也只能强颜欢笑了。 换上黑色长裙的青羽比起先前军礼服那种浸润到骨子中的冷淡,明显温和许多,但依旧冷漠的让他人不敢靠近就是了。 斯里克家离王宫并不远,或者说作为王族的专用拷问官,斯里克家和王宫几乎贴在一块,一会就能走到,还没有靠近,淡淡的血腥味就已经被青羽闻到。 “…………”面色苍白的贝娜拽着自己大小姐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跟着,这地方……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回来。 “她们做错了什么?”来到斯里克宅院中的青羽看着那几个被绞断四肢,处以穿刺之刑的女仆,转头看向兴致勃勃的观赏着这惨不忍睹的处刑现场的银发碧眸少女。 是的,绞断,青羽能看出哪些女仆的四肢并不是被切断的,而是用什么绳子一样的东西勒住,一点点活生生绞断的。 “什么错都没有犯哦~”蒂娜坐在一个战战栗栗的跪趴在地上充当人肉座椅的女仆身上愉快的晃着双腿:“只是因为想,就这么做了,反正仆人这种东西又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 青羽有些不喜的看着蒂娜,但没有说什么,那是人家的仆人,怎么处理她管不着。 “安啦安啦,这种直接弄死的还是比较少的,毕竟虽然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一下子全部玩死了就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玩具可以玩的。”蒂娜恶劣的笑着,明明是姿色不下于贝娜的美少女,却因为那种恶劣的笑容显得有些恐怖:“而且,我最喜欢的拷问可是打屁股哦,那种方法死人还是比较少的呢。” “上次你说你最喜欢肠流。”青羽斜了一眼蒂娜,走进屋里。 “时间久了,爱好也会变的吗~”蒂娜无所谓的吐吐舌头,从女仆身上跳下,跟着自己宣誓效忠的主上走进屋。 “上次的具体时间是前天下午。”青羽毫不留情的拆台。 “喂喂……不要这样吗,这次真的不会换啦。”被揭穿的蒂娜讪笑着,抱着自己主人的胳膊讨好着。 患有“姐姐恐惧症”的贝娜在发现蒂娜如此靠近之后抖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钻进青羽怀里,青羽也没说什么,就这么抱着贝娜。 “真不成器啊~要不要让姐姐好好调教调教你呢?”蒂娜无视掉贝娜那“你再过来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伸手捏了捏贝娜的脸:“嗯~就用打屁股的方式好了,贝娜是喜欢马鞭还是喜欢木板呢?” “呜……” 这次,是真的吓哭掉了。 看着三人渐渐走进屋里,庭院中跪趴着的女仆松了口气,颤巍巍的准备起身。 “——啊,差点忘记了~Joe~”蒂娜一边发出奇怪的后缀口癖,一边打了一个响指。 于庭院中,【犬】的笼门被打开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惨叫的,是血肉被撕裂的声音,是骨骼被咬碎,是粗重的喘气,是粗鲁的咀嚼声。 “你还是喜欢养这种东西。”青羽把自家小女仆的脑袋抱在怀里,让她没法看见后方的惨状。 “事实上我觉得它们还挺可爱的。”蒂娜依旧无所谓的笑着。 第2章 第二章:斯里克的地牢 因为和朋友的朋友出现重名,已经修改文中部分角色的姓名 ———————————————————————— 随着斯里克宅宅门的关闭,令人作呕的腥气被隔绝在了门外,蒂娜步伐轻快的溜达到厨房,端出了一盘茶点:“最近冕下怎么天天有空往我这里跑啊,以往不是半个月左右才会来一趟的吗。” “别用这种称呼。”青羽略有不悦:“你可以和霏一样叫我小姐或者直呼我的名字。” “不要,反正未来终究有一天这个帝国都会是你的【玩具】,殿下这个称呼也迟早是你的,现在我之所以用冕下单纯是为了和那位区分一下罢了。”蒂娜懈懒的倚靠在青羽肩上,咀嚼着糕点。 她在青羽面前从来不讲究什么礼数,青羽不在意,她也嫌麻烦,于是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贝娜依旧战战栗栗的,不敢靠近,但是作为一个女仆的执着还是让她端着红茶送到了两人面前:“请……请用茶。” “不对哦,应该说【主人,这是人家刚刚泡好的红茶,请品尝~】才对。”蒂娜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不是青羽无聊的时候把女仆守则背下来了,她可能还真被蒂娜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服了。 “呜……主……主人,这是人家……人家刚泡好的红茶,请……请品尝……”贝娜当然知道蒂娜是在调戏自己,但是面对自己这个曾经的长姐,她实在不敢违背,结结巴巴的复述了一遍。 “不对哦,语气要更加可爱一些,活泼一些。”蒂娜看着已经快要再次哭出来的蒂娜,笑容越发恶劣,提出的要求也越发过分:“再加上单手提着裙摆旋转一圈的动作,内裤若隐若现的那种。” “蒂娜,适可而止。”青羽斜了蒂娜一眼。 “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蒂娜一脸无辜:“这种调教玩法现在很流行啊,这还算好的,甚至有的变态让女仆穿着尿布扮演婴儿呢。” “霏是我女仆。”青羽用五个字噎死了蒂娜。 “切,无聊。”蒂娜看着缩在青羽身边的妹妹,露出了无趣的神色:“我说,冕下,你不会真的就是跑来找我喝下午茶的吧?好歹给我带一两个间谍或者俘虏什么的啊。” “这次还真不是。”青羽小口的咬着小蛋糕:“哥哥让我从你这带走一个人。” “谁啊?这么大面子,殿下亲自让冕下你跑一趟。”蒂娜也来了兴趣,当然,这个兴趣……似乎不太正面:“商量一下,让我先拷问一下行吗?” “【随便,背叛者就算死掉了也无所谓。】”青羽舔着手指上残留的奶油:“准确来说,哥哥让我如果能带回去一个活人就带回去一个活人,带不回去就回去通知他一声已经死掉了。” “霜凝?克里娅多?”蒂娜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是谁:“这位……还真够冕下你专门跑一趟,被一世殿下收养的义女,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你义姐吧?” “死了吗?”青羽问道。 “没,无论怎么说都曾经是你们克里娅多家的人,我没敢上太狠的刑。”蒂娜支着脸:“不过她也够狠,我怎么拷问都一声不吭,搞得我还得分心注意她防止一不小心打死了。” “……”青羽一时不知该做何等评价。 ———————————————————————————————————————— 痛,全身都在发痛,明明身上没有一点点伤口,霜凝就是痛的要死。 她清楚,这是蒂娜名为【慈悲】的权能,但是恶趣味的蒂娜只替她治疗好伤口,那种痛觉不知为何保留了下来。 双手被铁链紧紧的捆着,吊在高处的横杆上,霜凝个子本来就不高,现在她只有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而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将近一天一夜了,从最开始撕裂一般的痛楚到现在的麻木,她居然感觉直接被蒂娜拷问反而还不错,至少不要这样被一直折磨了。 “呐呐~霜凝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呢?”随着铁门被打开的声音,那个恶魔一样的女人在她耳边低语着,她可以感受到那个女人愉快的揉捏着她并没有多大的乳房,可惜的是霜凝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快感。 “嗯……很坚强吗,哪怕是哪些被俘虏的士兵被这样吊一天都有不少人撑不下来的,你居然还是一声不吭。”她感觉自己手上束缚一松,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可蒂娜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强行把淞扯起来,拖出她的小牢房。 霜凝的眼睛被蒂娜用布条缠上了,她只能凭着感觉感受着,这种未知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感受到不安,而她所感受到的方向让她更加的不安。 蒂娜带着她出门,走的方向是向右,右边并不是拷问室,而是处刑室。 被带到哪里的俘虏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或者说,哪里本来就是用来处决用的。 “安啦安啦,不是要杀了你,只是冕下正在处刑室参观处刑,我正好有点空,就把你带来了。”蒂娜亲昵的捏了捏霜凝的脸:“不过殿下还是挺看重你的吗?居然让冕下亲自跑来要你。” 冕下……能被蒂娜称之为冕下的只有文安和青羽了吧,殿下指的应该是文安,那么冕下就是青羽了……不过,参观处刑? 霜凝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在她的记忆中,青羽是一个很温柔,很乖巧的孩子,别说是参观处刑这种事情,哪怕是养的小鸟死掉了都要伤心好久,仆人犯错从来不会责怪什么,只是让她们小心一些,不要受伤了。 “啊啊,这半年冕下的变化可是很夸张哦Joe~”蒂娜恶劣的笑着,她很期待霜凝看见如今的青羽的模样以后的反应。 随后,她就被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蒂娜。”青羽有些不满的说着,替霜凝解开眼上的布条。 霜白色的眼睛和晶紫色的眼睛对视着,纯白的少女心情一时有些复杂,她发现,现在她面前的青羽好陌生好陌生,明明衣服还是以前的风格,但是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就像是她已经把自己内心封锁,只向外展示出坚硬的外壳一般。 “之前说好了哦,在带走之前,霜凝最后再借我玩一次?”蒂娜抓着铁链,如同拖死狗一样将一个貌美的少女拖进了处刑室。 “无所谓。”青羽坐在蒂娜给她搬来的椅子上,漠然的注视着蒂娜将那个少女倒绑在逆十字架上:“她是谁?” “一个贵族的情妇,被他夫人发现了,就把她送我这里来了,让我把她折磨致死之后把骨头留下来,她要给自己丈夫做一个烛台,啧啧啧,真是狠毒的女人啊Joe~”蒂娜粗鲁的扳开情妇的嘴:“那家伙还挺细的吗,往她喉咙里面镶了一颗哑石,我刚刚还担心她叫的太惨吵到冕下你呢。” 蒂娜这么说着的时候,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了情妇的一颗犬牙。 情妇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唔嗯~让我想想,冕下,既然要留下骨头的话,那用“抽骨”怎么样呢?”蒂娜一边思考着,一边不停的徒手掰掉情妇的牙齿,扔在一旁,情妇全身抽搐着,扭曲着,但无论她表情狰狞到什么程度,她所发出的惨叫都被她喉咙中那颗镶嵌在肉里的灰色石头完美吸收,看上去反而异常滑稽:“啊,说起来冕下,你知道“抽骨”吗?” “知道,在受刑者还活着的情况下切开血肉,把骨头硬抽出来,挺考验技术的,你连这个都会?”青羽平静的说道。 “………………不是吧冕下,你平时都学的啥啊,怎么这都知道,别的女孩在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去学唱歌跳舞什么的吗?”蒂娜真的惊了,她就随口一问,没想到青羽真的给出了回答。 “你看我像正常女孩?”青羽嗤笑一声:“那个正常女孩十四岁就已经开始学习各种刀术,咒术,还有如何带兵打仗的?” “冕下啊,你学这些做什么?”蒂娜确实有些想不明白:“殿下溺爱你溺爱成那样,应该不会要求你去学习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吧。” “是我自己想学的。”青羽从一旁的刑架上摸过一把小刀,丢给蒂娜,蒂娜顺手接住,娴熟的开始切割皮肉。 “想不明白……我现在还记得你半年前还是个小白,连怎么拿刀都不会,现在连抽骨都知道了……”蒂娜仿佛惋惜的叹着气,但是脸上的潮红证明她觉得自己的主人这样很赞——不过,也有一大部分是因为在施虐的原因? 情妇疯狂抖动着,眼球死命的翻白,眼看着就要昏迷的时候蒂娜一脚踹在了她脸上,随着瘆人的咔嚓声,她鼻子整个塌下,人也清醒了过来:“呐呐,人家要求把你折磨致死,要是让你昏了,那我不是太不负责了吗?人家给的钱挺多的来着。” 这么说着的时候,她已经将情妇脚腕处的皮肉掀开,轻巧的握住了清理出来的那一截骨头:“现在,才刚刚开始哦Joe~” 她笑着,温柔的一点点扯出情妇的腿骨,好像在面对什么珍贵的工艺品一般,动作慢之又慢。 “看上去你不是第一次做这个了。”青羽看着那带着大团血肉被硬生生拉出来的腿骨,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青羽……果然变化大的惊人啊。 霜凝抿着嘴,看着那对面前惨剧毫不动容的女孩,心情异常复杂,她想象不出来青羽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如今的样子。 听蒂娜的说法,青羽的改变是从半年前——也就是文安上位时开始的……不,也许不是半年前,半年前是开始了解这方面的事情,性格的转变也许更晚一些。 文安,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似乎注意到霜凝一直在看着自己,青羽终于将视线从解剖现场转移到了霜凝身上,她看着面前苍白色长发的少女,语气就像机器一样没有任何波动:“看上去蒂娜还是顾及了你曾经的身份,大概每次拷问完你之后都会用慈悲权能把你的伤势全部转移到她自己身上吧。” “确实是这样。”霜凝挤出有些僵硬的生涩笑容,她已经快要忘记怎么笑了:“那么,文安让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青羽摇了摇头。 青羽可以猜到为什么,但是比起聪明人,青羽更喜欢当一个愚人。 “……贝娜还好吗?”霜凝强行找着话题,试图和自己曾经的妹妹更多的交流,然而青羽对此没有丝毫兴趣。 “还可以。”她只是这样平静的回答,然后便将注意力转回了处刑上。 小腿骨,大腿骨,臂骨,蒂娜不得不停了下来,没有别的原因,就是那个情妇已经死了。 “喂喂……死的也太干脆了吧,我臂骨都才刚刚拆一条,上臂和胸骨连动都还没来得及动啊Joe……”蒂娜不满的踹了几脚情妇的尸体,转身背着手溜达到青羽身旁:“呐呐,冕下,感觉如何呢?” “比想象中恶心不少,而且我还是无法理解这种折磨一个要处死的人的行为是为了什么。”青羽有些嫌弃的把浑身是血的蒂娜往一旁推了推:“明明无论如何对面的结局都是一个死,那么是拷问致死和直接一刀致死根本没有区别吧。” “冕下你果然还是小孩子啊。”蒂娜露出浅笑:“是“威慑”哦,你觉得是直接斩首处死带来的威慑大还是千刀万剐的威慑大?至于为什么在这种没有群众围观的情况下依旧这么做吗……冕下能想明白的吧。” “恶趣味以及隐性威慑。”青羽想了想,答到。 “没错哦Joe~恶趣味那个就不解释了,隐性威慑的话,冕下你想想,假如你是个平民听说,得罪了斯里克家的人都会被抓进他们家的地牢活活虐待致死,那么你会敢得罪斯里克家吗?光是传言也许还不够,之后还可以“不经意”的让几具扔出去的残尸被发现,诸如此类,这方面的门门道道复杂的很,我一时半会没法给冕下你彻底解释清楚。”蒂娜抓住霜凝的衣领,将其粗暴的拖向另一边的拷问室:“只不过,现在很多贵族并没有想这么多,就是单纯的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望罢了——我也是这样哦,比起那些什么隐性威慑,还是从施虐这件事情上得到的快乐对我来说更重要一点。” 霜凝没有挣扎,她明白,面对蒂娜这样的家伙,挣扎只会让她更开心,平静的像人偶一样任由她摆布反而会让她兴趣减少一点,受到的拷问也会少一些。 “…………不明白。”青羽最后看了一眼情妇的尸体,同样转身跟上蒂娜:“霜凝的话,你打算怎么拷问?” “安啦安啦,用慈悲权能,只要没死透我都能给救回来,而且我不是说了吗?我最近最喜欢的拷问方法是打屁股哦。”蒂娜笑容再次变得恶劣起来:“嗯,说起来,冕下你知道吗?事实上打屁股是很容易给人带来性快感的哦,如果技术足够好的话,是可以通过打屁股让人高潮的哦——啊,和我一样的单纯的被施虐就会感到快感的不算,如果冕下你打我屁股的话没必要有什么技术的,单纯的“冕下你对我施虐”这件事情就能让我高潮了呢。” 青羽一边露出学到了的表情,一边离蒂娜远了一些,防止被这个女变态传染,被传染抖S还好,万一被传染了抖M倾向青羽觉得自己还是干脆自杀掉吧。 “喂!冕下,你这样就很伤人了唉!”蒂娜看着后退的青羽,不满的说道。 “废话少说,赶紧拷问。”青羽再次后退,这让戳在蒂娜胸口的那支无形之箭戳的更深了。 “知道啦知道啦……”蒂娜把霜凝按在了一个青羽不知道叫什么的刑架上,锁上了手脚,让霜凝动弹不得。 那个刑架结构并不复杂,大体上就是一个台子上架一个包着软皮的横杆,台子上有着锁住手脚的孔洞,被锁在上面之后那根横杆就会顶着受刑者的腰,迫使受刑者身体折成一个倒V型,高高的翘着屁股。 “…………蒂娜,这个也是用来打屁股的吗?”青羽指着墙上挂着的一根三十厘米左右,除了握柄其他地方算是细密的倒刺的金属棍问道:“用这个的话,没两下屁股上的肉就全部被撕掉了吧?” “哦,那个啊,那个是我放错地方了,那是处刑的时候用的,是往菊穴里面塞的,塞进去,在拉出来,直接能把肠子给扯出来,上次拿过来之后就忘记拿回去了。”蒂娜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再手中把玩着:“不过冕下你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这玩意似乎也能拿来打屁股,不过对正常人类来说有些夸张,适合对付那种自愈能力强的变态的种族啊……我似乎也挺合适?以我慈悲权能带来的自愈能力,哪怕被腰斩也能长回来的程度,被打一下撕掉一大块肉过不了几秒钟就能长好了。” “………………”青羽看着那根刺棍,彻底陷入了沉思,她实在想不明白蒂娜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多玩人的手法的,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蒂娜会想要拿那种东西来折腾她自己。 抖S和抖M的世界,她都不懂。 “啊啊,扯远了呢,现在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蒂娜哼着歌,掀起了霜凝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薄白色长裙,用手指在霜凝柔软的小屁股上勾勾画画,享受着这份绝佳的手感:“说起来,明明都已经把你关了半年了,但我还真的没有怎么认真的拷问过你啊……毕竟你挂着的姓氏着实吓人。” 青羽一言不发的倚靠在墙壁上,冷眼的看着蒂娜。 没有任何征兆的,藤条划过空气,印在霜凝的屁股上,霜凝身体抖动了一下,下意识发出了轻微的呜咽。 “真奇怪啊,明明以往你的耐痛能力没有这么差吧?刚刚第一下就出声了呢,明明上一次我在你身上切了上百道均匀的切口你都一声不吭的,是因为冕下在,所以放松了吗?是因为马上就可以离开,所以放松了吗?”蒂娜点着嘴唇,一边不解的嘟囔着,一边狠辣的挥动藤条,藤条的落点完全没有规矩可循,凌乱的落在霜凝的屁股上,没有多久,霜凝原本白皙的屁股上便布满了胡乱交错的红色棱子。 霜凝身体的晃动越发明显,也许是一点点的倔犟,纯白的少女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继续发出呜咽声,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之前可以强行忍下来,但是现在就痛的要死。 “呐呐,难道说,你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摇尾乞怜,得到冕下的同情吗?如果是曾经的冕下,那不用想,绝对会心软,可惜……如今的冕下已经变了哦~”蒂娜暂时停下抽打,温柔的揉捏着霜凝的屁股,但是嘴上却一直没停下来:“别说是同情,现在的冕下对你甚至都没有什么亲近的感觉了吧?不然也不会只是现在这样看着了呢。” 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青羽微微抬眼,表情更冷了几分,先前还仅仅是气质上让人不敢亲近,那么现在的青羽周身一般人恐怕光是待着都会感觉窒息——弥散的魔力在飞舞着,但因为其主人的拘束,并没有扩散出去造成实质上的破坏。 然而蒂娜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主人的不悦一般,在嘴上不断贬低霜凝的同时,再一次挥动了藤条,无法躲闪的霜凝只能承受着这份责打,每一次藤条落下,都会牵连到之前的伤口,这份灼烧一样的疼痛随着时间不断叠加,即使她拼命的忍耐,有些可爱的呜咽还是从她的口中溢出,霜白色的眼睛也蒙上了水雾。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都没有感觉这么难以忍受……简直就像是被削弱到不足5%的痛觉一下子恢复正常了一样…… ——不远处的王宫,解除了维持半年多的术式的文安殿下懈懒的靠在王座上翻看着安插在自己妹妹身边的暗卫写的妹妹观察日记 “阿拉阿拉~霜凝小姐不也是可以露出现在这样可爱的表情的吗?之前那种强撑出来的木然真的让人感觉很无聊呢~”蒂娜舔掉霜凝眼角的泪珠,用空余的手揉搓着霜凝发烫的耳朵:“还是说,之前,霜凝小姐你感觉到的痛楚实际上要轻微的多呢?呐,事实上,你挺怕痛的吧?可爱的冰凤凰小姐~” 淞没有回答,垂着头,小声的抽噎着。 “那么,继——————” 骇人的魔力充斥着并不算宽敞的拷问室,青羽一言不发的上前解开霜凝的手脚,替霜凝放下裙摆,抱着她离开了拷问室。 “啊……生气了啊……”在刚刚那一瞬间被魔力唬到动弹不得的蒂娜无奈的把藤条挂回墙上:“冕下也真不愧是殿下的妹妹……还这么小魔力就已经这么惊人了啊……” “那是因为我天生就是【魔女】,只不过在半年前以前从来没有锻炼过这方面的能力,甚至主动抑制削弱自己的力量。”悄无声息的,青羽再一次出现在拷问室的门口,对着蒂娜抬起了手:“以及,无论怎么样,霜凝都是克里娅多家的人,克里娅多家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来评价。” “————” 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就是单纯的把魔力压缩,然后喷射出去,紫色的魔力碾压过整个房间,将一切撕碎。 她没有再说什么,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走向抱着霜凝的贝娜:“走。” 贝娜下意识看了一眼完全变成废墟的拷问室,跟上了自己的主人。 良久,浑身衣服破破烂烂的蒂娜才从地上的碎石中爬起,大口的喘息着。 还是护短护的要死啊,冕下…… 第3章 第三章:克里娅多 “小姐你……意外的嘴硬心软呢。”因为离开了斯里克家,贝娜也变得轻松了起来,甚至敢在自家大小姐面前皮一下了——反正以自家大小姐的性格,说她的话只要不是特别过分她就不会生气:“明明说着殿下让你不用管背叛者,最后还是护短了。” “……这是哥哥默许的,那话你可以理解为三层含义。”青羽替温顺的枕着自己大腿的霜凝梳理着长发:“第一,霜凝还活着,而且对哥哥有用,第二,斯里克公爵最近做了一些让哥哥怀疑的事情,第三,如果我判断斯里克家有着背叛的风险,我可以直接进行处决。” “…………大小姐你怎么理解出来这么多的?”贝娜听得一愣一愣的。 青羽沉默了一会,从口袋中掏出来了一张折叠好的小纸条。 【嗯~小羽你十有八九是可以想到,我并不是单纯让你去接霜凝的,虽然感觉小羽你也能自己猜出来,但是还是写张纸条吧,我当时话的意思是……】 “很……很有殿下的风格呢。”贝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评价:“那么,小姐,我们先送霜凝小姐去殿下哪里吗?” 青羽露出了看白痴的眼神,伸手指了指霜凝身上的衣服:“你让我带着我只穿着一件单薄还破的长袍的义姐直接去找我哥?霏,你是被蒂娜吓傻了吗?虽然本来你就有点笨笨的,但也不至于连这种东西都想不明白吧?” “………………”贝娜猛然醒悟,霜凝现在的衣服确实不适合去见文安,文安基本上是稳定住在王宫里面的,被里面的女仆看到这副模样还没什么,但是那里有时也会来一些权贵,无论怎么样,霜凝都是克里娅多家的人。 “你想让我们一路上见到的所有人都被杀干净吗?”青羽歪着头,凝视着贝娜:“以哥哥的性格,绝对是直接把所有目击者全部处决,顺手把他们也全家一块处决,如果我没猜错,蒂娜现在应该也在处理那间地牢里面的男性囚徒了——虽然她哪里基本上没多少男的。” 这是蒂娜个人癖好所致,根据她的说法就是……男的哪有美少女好玩? “青羽……这半年,都发生了什么呢?”身形反而比青羽还娇小一些的女孩像猫咪一样窝在自己妹妹怀里:“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事情太多,一时半会没办法说清楚,你屁股上的伤怎么样,需要我去拿一些药吗?”青羽依旧是冷淡的表情,但那略微加快的语速证明她只是没有明面上表达出自己的感情,否则之前也不会发飙护短。 “还好啦,毕竟我是冰凤凰,愈合能力比常人好不少,这种程度……大概一天左右就可以恢复了。”霜凝轻轻的抱了抱青羽:“太好了呢……虽然看上去有些陌生,但是青羽你果然还是青羽呢。” “……我等会还是去给你弄点药吧,毕竟马上就要去见哥哥了。”青羽不置可否,转头看向马车外。 “那个……药的话,我这里是有的。”贝娜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一管消肿止痛的药膏。 “为什么霏你会有这个?”青羽接过药膏,拍了拍淞,示意霜凝趴好,霜凝也很听话的从侧躺翻成卧趴,往前挪动一点,乖乖的趴在青羽腿上:“我没有用打屁股之类的方法惩罚过你吧?” “这个……小姐你知道鞭刑吗?这个处理鞭刑的伤口也很不错的。”贝娜小声回答道。 马车中的温度下降了少许,青羽平静的把药膏挤压在掌心,掀开霜凝的裙摆,小心的揉搓着,冰冷的药膏让霜凝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鼻音,【被自己妹妹上药】这件事让她脸稍微有些发烫,虽然看上去确实她更小一些,但她真的是姐姐呀……而且上药的地方还…… 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意外的有些舒服呢…… 在替霜凝上好药之后,青羽再次抬头看向了贝娜:“我倒想知道,是哪个家伙敢碰我的女仆?还是鞭刑。” “是最近新招的执事,经常以一些小事惩处家里的女仆,抱歉……请小姐惩处,是我在招聘的时候的失误。”贝娜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没有想到她会有施虐的癖好,在确定她的能力确实可靠之后就把她雇佣了。” “你被她惩处过吗?”青羽语气仿佛永远不会变化,但是从就连霜凝都悄悄的从她身上起身,在一旁窝着的行为来看,青羽现在给人的感觉着实危险到了极点。 “没……没有,我是小姐你的贴身女仆,她管不到我……”在青羽那骇人的压迫感之下,贝娜声音变得更小。 “为什么不告诉我?”青羽周身的压迫感突然消失了,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容,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但是贝娜没有任何放松,她知道,这不是自家大小姐不生气了,而是已经气到第二阶段了。 ——这个阶段下,自家大小姐不会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反而会面带温和的笑容。 贝娜知道现在自家大小姐有多火大,如果是哪些女仆确切犯错了那青羽对于执事对她们的惩罚并不会加以干涉,甚至可能自己会亲自上手,但是这种明显是在故意找事的…… “抱歉……我本想着自己处理好,不给小姐你添麻烦的……”贝娜不敢与青羽直视,视线凝固在自己脚尖。 “之后再惩处你。”青羽再度恢复面无表情的人偶模样。 “知……知道了,下次招聘家里的仆人我会再三考察的……”贝娜听到惩处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她最怕的就是自家大小姐因为生气而不理自己甚至让自己离开。 对她来说,青羽就是她的全世界。 “不,惩处你的原因不是这个。”青羽冷淡的看了贝娜一眼:“我生气的原因是,你碰到麻烦却没有告诉我。” 贝娜抬起头,愣了一会,然后又默默的低下头。 “晚上你去我房间吧,惩处的方式你自己决定。”随着马车缓缓停下,青羽抬手示意贝娜带霜凝去换衣服,独自一人跳下了马车。 “…………青羽果然还是以前的青羽啊。”上过药之后屁股已经基本上不怎么疼了的霜凝露出有些无奈的笑容,摸了摸贝娜的头:“那么,就麻烦你带我去换衣服了,就我以前的那身就可以了。” “嗯。”贝娜收起给那些无辜挨打的小女仆准备的药膏,带着霜凝走向宅邸 ———————————————————————————————————————— “唔啊!!” 漆黑的皮鞭抽打在少女白皙的后背上,少女娇嫩的肌肤完全不能经受这种凶残的惩处,顿时皮开肉绽。 皮肉翻卷的鞭痕在少女背后有十几道,严重超出少女承受极限的惩处让少女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清澈的液体顺着腿部流下,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摊,但是哪怕这样,施虐者也没有停下,而是再一次挥下手中的皮鞭。 这一次,她手中的鞭子没有落在少女背后。 “再打下去,这孩子就要死掉了。”穿着黑色公主裙的女孩徒手抓着那皮鞭,猩红色的血液顺着手臂流下,滴落在地上,这份疼痛被女孩完全无视,像人偶一样冷漠的注视着执事。 什么时候进来的…… 执事心中一惊,她能认出面前的女孩是谁,虽说执事并没有和面前这位克里娅多家名义上的家主正面接触过,但是作为在宅邸中服务的执事,她自然是见过青羽的。 “抱歉,这是我的疏忽,让您受伤了。”她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按于胸前,熟稔的行礼:“我这就去为您取伤药与止痛药,请暂且忍耐。” “无妨。”青羽松开鞭子,紫色的魔力对伤口进行了止血。 “她做错了什么?这种程度的鞭刑已经严重超过正常的惩罚。”青羽看着身上只留下一双吊带袜的女仆,平静的问道。 “她在整理家务的时候偷懒,完全是草率了事,这种松懈的态度不能有任何容忍,否则会导致女仆工作态度越来越松散。”执事回答道。 没有回话,过了好几秒,执事抬起头,看见青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严格的管理没问题,但是你这已经不是管理的程度了,我可不认为,让其他女仆端正态度需要把偷懒的女仆直接鞭打到濒死。”魔力构成手掌,掐着执事脖子把她提到空中:“而且,你似乎……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执事只能在空中徒劳的踢踏着腿部,魔力构成的手掌完全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一直到她缺氧到眼前发黑,青羽才放开了她,任由她坠落。 “既然你这么喜欢鞭子的话,自己亲自品尝一下如何?”青羽将女仆从刑架上放下,抱给早就在门外等候的另外一名女仆,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执事:“顺便一提,这是命令,你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力。” 不听话,会被杀掉…… 执事感受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杀意,僵硬的起身,一点点挪到刑架边,将自己绑好。 “该怎么说呢?算你走运?我正好从一个朋友家里回来,所以现在联想到的刑法是责臀,不然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会怎么用这个鞭子。”青羽握住皮鞭,伤口被挤压着,给她不断带来痛楚,这让她皱了皱眉,她不并不是左右皆是惯用手的类型,并不能用左手挥鞭,只能忍耐一下了。 长鞭席卷,斜着贯穿执事的屁股,并不厚实的长裤直接被撕裂,些许碎布被长鞭碾进了血肉中。 “咕呜……”火辣辣的疼痛在一瞬间冲上执事的大脑,让她身子向前弓,想要躲避下一次鞭打,但是刑架注定了她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鞭子也随之接二连三的落下。 果然,因为有伤,不太好发力吗? 青羽有些不爽的看着执事屁股上并不是很深的鞭伤,如果没受伤,她几下就能打出来这种效果,而现在却只能以数量来堆质量了——这也延长了执事受难的时间,某种意义上来说符合青羽的想法? 无聊。 这是青羽的感触,她无法从对他人施虐这件事中得到什么乐趣,只感觉这样机械性的挥鞭很无聊,而且在她手上有伤的情况下,每一次挥鞭都会牵连她自己的伤口,这让她草草抽打了二十几下之后就扔掉了鞭子。 她并没有解雇这个执事,贝娜说她很有能力,青羽也相信贝娜的判断,至于她虐待女仆的问题…… 青羽斜了执事一眼,离开了房间——她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执事敢虐待女仆,她就敢虐待执事,一直到她不再虐待女仆或者辞职为止。 “小姐,现在启程面见殿下吗?”贝娜和已经换上月白色长裙的霜凝近乎是在青羽出来的同时到来,贝娜向前一步,将手中的药膏递给青羽:“以及,伤口要先处理一下吗?” “嗯,大致处理一下就好。”青羽接过药膏,在伤口边缘挤压一圈,涂抹均匀——比起给霜凝上药的时候,真的是非常草率非常不走心了:“那个女仆怎么样?” “只是休克而已,没有大事。”贝娜回答道:“我已经安排她休假了,之前受到虐待的女仆我都在第一时间安排了休假并给了补偿。” “了解了,走吧。”青羽在了解过后转身走向庭院中,登上马车:“贝娜你就不用跟着了,准备一下晚餐,哥哥今晚可能会来这里。” “文安现在已经常驻王宫了吗?听青羽你的说法,他似乎已经很少回来了。”霜凝在跟着登上马车后,和青羽相对坐着。 “嗯,哥哥在登基之后就基本不回家了。”青羽随口答到:“甚至现在名义上克里娅多家的家主是我,但也只是名义上,毕竟哥哥总不能一边当国王一边当公爵,就像爸爸登基之后克里娅多公的爵位就转交给妈妈了一样,权力实际上还在哥哥手里。” “想不明白,为什么都当国王了,这个爵位还要保留,明明大家都默认克里娅多是现在的王室了。”霜凝把自己将近一米二的长发一圈圈盘好,理出一个复杂而繁琐的发型,期间没有用任何工具,纯粹徒手,这让青羽有些佩服,她自己只会扎马尾,盘发这种技能她并不会,只能盘出来一团莫名其妙的大疙瘩,还不如直接垂发好看“不过,青羽,你就这样垂发去面见文安吗?无论怎么说文安都是当今国王,会不会太随意了一些?” “哥哥根本不在意这些,霜凝你想多了。”青羽捏着自己的头发搓动着:“而且,这样垂发是哥哥要求的,他说他喜欢这样,所以我在面见他的时候都是垂发——或者说我除了面见其他贵族的时候我都是垂发,正式场合哥哥看见我盘发有的时候还会亲手替我解开理顺。” “确实,青羽你更适合垂发,更可爱一点。”霜凝赞同的点点头:“所以,我现在应该叫青羽你家主?” “都可以,我更喜欢你直接叫我名字。”青羽微微掀开窗布,看着外面比往日繁华的多的街道,漫不经心的说道。 必须承认,文安在治理国家这方面确实很有能力,但并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感觉他是一位贤明的君主——只要提起他,这个国家所有人都会认为那是一个疯子,一个暴君。 克里娅多宅距离王宫同样不远,没多久马车便停在王宫门口,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伤口之后,青羽抬手示意霜凝先下车,霜凝也没什么意见,先一步下了车。 “…………这王宫,还真是夸张。”霜凝看着已经变得不知道如何形容其奢侈程度的王宫,不禁有些无语:“也真亏文安能弄来这么多金银宝石啊,而且设计的人也很厉害……这种直接用金银还有宝石进行装饰带建筑物居然没有给人庸俗的感觉,甚至很华贵……他是把周围国家全部讨灭把国库搬空了吗?” “还没开战,哥哥似乎一直在等什么东西。”青羽对这王宫早已习惯,随手从一旁的花坛上扣下来一块宝石:“这个,实际上是用石头变的。” “石头?”看着那原本和青灰色玉石完美契合的蓝宝石被青羽如此粗鲁的扣下,霜凝一时间既产生了艺术品被损坏的惋惜,也清楚的意识到青羽现在力气有多大,同时也产生了疑惑:“这个无论怎么看都是真的宝石吧,我也是魔女,上面没有任何魔力波动啊。” “它现在确实是颗宝石,但它原本真的是一颗石头。”青羽将宝石塞回缺口,仿佛想要将其复原一般的把周围碎裂的玉石按了按,结果发现碎的更严重之后不满的皱了皱眉,选择了放任不管,将手上一点点碎屑拍掉,继续向王宫内部走:“权能【奢侈】,我也没想到还有这种奇葩权能,效果就是把无机物变成昂贵的奢侈品……甚至可以凭空制造奢侈品,当她主动找到哥哥宣布效忠,然后兴致勃勃的说要给哥哥一个惊喜的时候,我和哥哥都还没有意识到她这个权能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最开始我和哥哥还以为她就是把小石子变成宝石,把树枝变成金条之类的,只是把她当成国库填充器。” “结果呢?”霜凝看向青羽,表情也变得同青羽一样微妙,她也大概的猜出来情况了。 “一个晚上,王宫就变成这鬼样子了,那是我在这半年里唯一一次看到哥哥发懵的表情,自那以后,哥哥就再也没有问过国家收入的问题。”青羽背着手像跳飞机一样两格地砖两格地砖的向前跳:“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魔女只愿意为哥哥供应财宝,现在整个国家都可以直接进入养老阶段,如果————” “如果不是文安打算把整个世界大一统的话。”霜凝接过青羽没说完的话:“仅仅靠财宝,是无法统治世界的,人们都有着贪欲,在得到财宝之后就会想要拥有更多的财宝,在得到更多财宝之后又会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财宝——名为贪婪的无底洞,恐怕是永远都无法填满的,那位【奢侈】魔女就算把自己累死,到了最后财宝还是会被有权有势的人全部据为己有,贫民还是只能窝在又脏又臭的贫民窟,根本不会有任何变化。” “是这样的呢。”第三个声音突兀的插入,青羽没有任何意外,而霜凝则是被突然移动的画吓了一跳。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恶趣味,喜欢假装自己是一幅画啊,萨利。”青羽看着把画框丢到一边的金色卷发巨乳女,目光危险了一霎那。 “毕竟这很有趣。”萨利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正如小克里娅多公你说的一样,人的贪婪是无穷无尽的,所以我才会追随二世殿下——这是我的执着,同时也是曾经的友人对我的诅咒和祝福。” “【你一定会遇见嫌弃你能力的人】,让人不知道怎么评价的诅咒。”青羽停在议政厅前,确定里面还在开会之后倚靠着大门看向萨利:“不过还有一点,是你的权能也不能随心所欲的释放吧?” “任何权能都有限制,只不过我的限制比较奇葩:【只能给固定的一个被自己承认的人大规模制造财宝】【制造财宝时不可以导致金融体系瘫痪】【不得为穷人制造财宝】……这类的限制很多很多,所以我也就心安理得的在殿下身边摸鱼,除了第一次为了展示自己的能力玩了一次命以外,之后都是闲得无聊就造点扔国库里。”萨利叼着烟,看向霜凝:“这位是谁?” “霜凝?克里娅多,大概算是殿下的义妹,以及你的能力还真是让人不知道如何评价……得到的人可以源源不断的得到,而一无所有的人终究只能一无所有,只能奢望得到的人的施舍……”霜凝提裙行礼,不过半年过去这一套动作明显变得生疏不少:“感觉你就像是为了解决财政支出问题的背景工具人一样,就是为了给帝国增加一个永远不会缺钱的设定。” “啊啊,实际上我的权能原本叫【马太】,我搞不懂什么意思就改成【奢侈】了,简单明了,而且我不就是工具人吗?在殿下眼中,除了小克里娅多公,谁不是工具人呢?”萨利露出有些嘲弄的笑容:“真羡慕小克里娅多公这种天生的魔女啊,我这种后天成就的魔女没有满足限制权能强度都低的要死,就像我,如果不是给殿下制作财宝,我一天能搓出来一袋子金币就不错了,而小克里娅多公哪怕没有满足限制权能依旧很强,只不过满足了限制会变得更强……羡慕哦……” “克里娅多公前面那个小完全是多余的。”青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推开议政厅的大门走了进去:“霜凝你等一下。” “回来了?”文安再一次被打断,依旧是浅笑着看向自己的妹妹:“看上去斯里克家逃过一劫呢。” “哇,殿下你这么说就过分了,我可是对殿下你忠心耿耿。”斯里克公爵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并没有打错,他就是把自己的一枚眼球扣出来擦了擦又给塞了回去:“你对我来说,可是最为完美的君主。” “……浪费时间,明明你只需要把政令写好交给他们就好,非要自己一个个读出来。”青羽背着手,面无表情的说道。 “毕竟我也闲的没事干,把手拿出来。”文安将手中写好的文件丢给斯里克公爵,支着脸看着青羽。 “…………不用你管。”把包裹着纱布的手从背后取出,然后没有任何迟疑的转身离开。 “让炼金术士给我做出来可以把伤口在短时间无副作用治好的魔药,然后送到克里娅多宅。”文安散去手上的治愈术式,同样离开了议政厅。 “………………还以为要死了啊。”离文安最近,因此承受了二世殿下在发现自己妹妹受伤的那一刻爆发出来的绝大多数杀意的斯里克公爵再次把眼球掏出擦了擦,重新塞回:“不过殿下也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经登基了还不让我们改口成陛下而一直是殿下,小克里娅多公则是因为不愿意和殿下共用一个称呼,最后也只是勉勉强强的接受冕下的称呼,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有把克里娅多家宣布是王族,而是保留公爵爵位……真是想不明白他们克里娅多家的人们的想法啊。” “收声,哪怕殿下走了,殿下的暗卫依旧在这里。”白发苍苍的凯玛特公爵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天花板:“我可不想陪你死,斯里克。” “殿下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斯里克无所谓的耸耸肩,打开文件查看起了政令。 ———————————————————————————————————————— 压抑,这是霜凝此刻最深的想法,明明两人是兄妹,但是吃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文安倒是一直看着青羽,青羽则是全程没有直视过一次文安,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我吃饱了。”明明是家主,却只坐在左手边的次席的青羽平淡的说着,推开椅子离开餐桌,没有没有一丝一毫和自己兄长交流的意思,文安也不在意,浅笑着回了一句:“好好休息,明天有任务交给你。” “……明白了。” “…………看上去这半年你和青羽的关系真的变得很差。”霜凝停下切割肉排的动作,看向理所当然一般的坐在主席上的文安:“我记得这孩子以前很喜欢向你撒娇来着。” “谁都不会喜欢一个在父亲失踪后没两天就杀死母亲,夺权上位,把自己义妹丢给一个拷问狂的哥哥吧?而且我还把她几乎所有的朋友都杀干净了,我当初的清洗可是连坐,不服从我的都是全家一块死。”文安满不在乎的继续吃着饭:“相较之下,你现在面对我还能这么从容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面对你?战战栗栗,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是直接嘶吼着冲向你想要报复?拜托,这有区别吗?我无论怎样都是你手中的玩物,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能让我自己舒服一点。”霜凝转着餐刀,白色的霜花于刀刃上凝结,但也仅仅是霜花:“可以把我的力量还给我吗?现在我体内的魔力连刚刚开始学习魔法的初学者都比不上。” “不行。”文安没有丝毫迟疑的拒绝:“你和小羽不同,想要要回你的力量,先证明你有足够的价值再说。” “那你先还我力量啊……”霜凝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那你先证明你的价值。”文安十指相抵,笑眯眯的看着被自己剥夺了几乎所有魔力的纯白少女。 “你不给我力量我怎么证明?”已经明白了文安不可能把力量还给自己的霜凝干脆顺着文安的话陪他玩了起来。 “你不证明我怎么给你力量?”心情愉快的文安继续着这场无限套娃。 在楼下餐厅套娃的同时,端着红茶的贝娜在青羽房间门口小心翼翼的敲门,托盘上还放着一把发刷。 “门没锁,自己进来就好。”已经换上睡衣的青羽坐在床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嗯唔……”贝娜小心的应了一声,端着托盘走进房间:“那个……小姐,我是来请罚的。” “没必要这么生分,请罚这种说法……”青羽接过发刷,有些奇怪的掂量了一下:“看这发刷,我大概知道了你选了什么处置方法……不过这发刷是不是重过头了?比正常发刷重了将近两倍吧?” “这个是铁木做的……打人会更疼……”贝娜放下红茶,红着脸趴在青羽腿上,将裙子掀起。 “二十下,毕竟我也不怎么生气了。”将发刷换到受伤的右手,青羽随意的挥下发刷,纵使青羽右手本身就用不上力,而且还刻意收敛力道,从未挨过打的贝娜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微的鼻音。 “…………受不了吗?需要减少一些吗?”用手轻轻的戳着贝娜屁股上粉红色的圆印,青羽轻皱着眉头问道:“毕竟你没挨过打,对疼痛的耐受力很低才是。” “………………抱歉,但是请不要减罚……犯错受到惩处是应该的……”贝娜的小腿交错在一起磨蹭着,似是在缓解紧张:“小姐一直很宠溺我……这样反而会让我心里不好受……” “这样吗……了解了呢,还有十九下,稍微忍耐一下吧。” “呜嗯——”痛楚在屁股上炸开,贝娜下意识的想要踢踏小腿,却又强行忍住,只是乖乖的趴在青羽腿上,承受着责罚,青羽也并没有做什么训斥,只是简单的挥舞着发刷,每一次之间都间隔有十几秒来让贝娜缓冲。 “还有三下,霏真的没问题吗?”青羽担忧的看着已经用手捂着嘴,小声的呜咽着,眼睛已经蒙上一层雾气的贝娜:“我说过了,我已经不是很生气了。” “没……没有问题的……”贝娜口齿不清的回答,纤细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好吧,了解了呢。”青羽活动了一下手腕,再次挥下发刷。 “呜——”痛楚让贝娜本能的绷直身体,然而她还没有回过来神的时候第二下便再一次落下,交叠的疼痛让银发的女仆忍不住发出痛呼,几乎在同时,第三下落下,以最快的速度强行结束责罚。 “嘶……”掌心的伤口开裂,将洁白的纱布染红,对熟人永远狠不下心的公爵少女因为心软反而弄伤了自己,对疼痛耐受力也许比怀里的小女仆更差的她随手把纱布解开,从一旁拿起先前兄长让人送来的魔药,涂抹在手上:“专门做成了凝胶……我该说那个家伙细心还是什么……” “唔……?小姐?”感受着身后火辣辣的痛楚随着冰凉的凝胶涂抹逐渐消失,贝娜轻声询问:“这个……不是给你用的伤药吗?” “无所谓,用伤手上的药。”青羽看着悄然愈合的伤口,翻身将贝娜压在身下。 “小……小姐?!”看着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的青羽,贝娜慌乱的想要移开视线,却被主人制止。 “很多贵族,都会养一个专门负责性爱的女仆——也有些是男仆,哥哥曾经也问过我要不要,我拒绝了。”青羽轻咬着贝娜的耳朵,温湿的吐息让贝娜身体发软:“因为,我有霏就够用了。” “小……小姐……” “我曾经拥有很多东西,但是现在却几乎都被我弄丢了,现在我剩下的,只有哥哥,霜凝,你,还有蒂娜,因此,我完全没办法去憎恨哥哥。”青羽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指尖在贝娜私处画着圈圈,电流一样的酥麻感让女仆忍不住夹住双腿,把自己主人的手夹住,青羽顺势将手指略微探入女孩的蜜穴,轻柔的抚弄着。 “嘤呜……”未经人事的女孩的声音像是涂抹了蜂蜜的糯米团一样甜软,青羽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如母亲一般温柔的蹭着贝娜如同布丁一样柔软的脸颊:“霏很敏感呢,以前没有自己这样做过吗?” “没有……的呢……”女仆红着脸摇摇头:“为什么小姐这么……” “我也没有这样做过哦。”青羽手掌前倾,使拇指压住女孩的阴蒂,左右揉动,骤然上升的快感让贝娜身体扭动,这反而加剧了刺激,就像是她在主动迎合一般:“不过曾经看蒂娜做过,霏你也是知道的,我比较擅长记忆,在我刻意去记忆的情况下。” 没有回应,身下的女孩已经被快感冲刷的接近失神,勉勉强强的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 “……呐,霏,介意彻底变成我的玩具吗?”手指更加深入,公爵向自己的女仆发出询问:“放心吧,不会夺走初夜的。” 最后一丝理性彻底被磨灭,银发的年幼女孩小口的喘息着,张开手抱住自己主人,如幼猫一样在自己主人怀中蹭着。 “…………”晶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此时可口到了极致的女孩,同样年幼的公爵拢了拢头发,歪头露出浅浅的笑。 “那么……我开动了。” 第4章 第四章:愿成为那垫脚的废石 “昼安……”已经换上方便行动的黑色军礼服的公爵少女揉着眼,有些迷迷糊糊的向自己兄长打招呼。 “也就这种时候你对我态度好点了……”文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少见的在自己面前表情柔和的妹妹:“看起来昨天晚上你休息的并不好。” “嗯唔……”女孩拿起面包,安静的咀嚼着,随着意识的清醒,其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平淡,等到她解决面前份量并不大的早餐之后,她已经恢复了平时如人偶一样的冷淡。 “什么事?”青羽看向一直默默的看着她吃饭的文安,问道。 “处理一个魔女。”在青羽脸上那一抹柔和消失之后,文安有些遗憾的向面包上涂抹黄油:“在城南,实力还不错。” “了解了呢。”青羽也懒得询问为什么:“有什么特征吗?” “她个子很高,将近两米,头发是脏红色的,还要更详细的描述吗?”拿出暗卫的笔记看了一眼,文安念了最明显的两个特征:“或者说我让暗卫去用留影魔法拍张照片?” “暗卫都能去拍照了你还让我去……”青羽支着脸,有些无语的看着文安。 “毕竟,你也不喜欢这样一直闲着没事吧?”文安浅笑着,把笔记放在桌子上,推给青羽:“这上面记录的人都是要处理掉的,同时,如果你不喜欢哪个人,你可以把他当成是在上边的一块处理掉。” “你算吗?”翻了翻那还有大半空白的厚本子,对突然得到生杀大权完全没有什么感触的青羽看向文安,说着让其他人听到可能心肌梗死的话语。 “…………”没有回答,文安只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自己闹别扭的妹妹。 “了解了呢。”青羽推开椅子,从刀架上取下骑兵刀,转身离去。 ———————————————————————————————————————— “咕噜……咕噜……” 高大的魔女饮尽手中幼童的血液,将干瘪的尸首扔在一旁,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最近,她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这一家五口,都没能满足她。 “真是美妙的感受……”感受着体内增长的魔力,能力是操纵血液的魔女不禁一阵阵迷醉。 在她来看,她就是上天的宠儿,她只需要饮血,魔力就可以快速增长,而这些低贱的贫民,不就是最好的血液来源吗? 反正都是猪狗不如的垃圾,成为我的力量也是一种荣幸吧? 她如此想着。 “…………真是让人反感的场景啊。” 没有任何征兆的,如冰凉的米糕一样清冷但同时也甜软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这让魔女一惊,不禁扭头看去。 那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穿着带有华丽金色纹饰的黑色军礼服,腰间挂着一把和她身高对比起来有些过长的骑兵刀,头上的军帽也是斜戴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被父母打扮成军官模样的小孩子一般,没有任何威慑力,只会让人感觉可爱。 没有魔力的波动……看这样子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女儿吗? 不想招惹贵族的魔女咧嘴笑了笑,配上她脸上尚未凝固的血迹显得异常诡异:“小妹妹,不要多管闲事,正义的伙伴总是最早死去的。” “可是,我就是专门来找你的。”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自己的头发,青羽晶紫色的眼睛中倒映着地上尽数被吸成干尸的一家五口,收敛的魔力一点点解放,在此刻,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些许。 抱歉……来晚了…… 紫色的魔力于空中勾勒出繁琐的法阵,夜色的渡鸦从中飞出,环绕着这一间仅能稍稍遮挡风雨的破屋盘旋着,年幼的魔女漠然的注视着面前面色难堪的高大魔女,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不要多管闲事!”周边的贫民身体内的血液被调动,下一刻就会化作锐利的血刃,切割向那年幼的女孩。 “【滚开】。” 没有任何技巧,就是最简单,最纯粹的魔力爆发,紫色的魔力在这间小屋中炸开,将一切撕裂,高大的魔女被震飞到空中,夜色的渡鸦环绕着她盘旋着,血红色的眼睛中似乎倒映出了她的尸首——那如同海绵一样千疮百孔,满是孔洞的尸首。 噗呲—— 第一只渡鸦从上方俯冲而下,比钢铁还要坚硬的喙轻易的贯穿魔女的身体。 噗呲噗呲噗呲—— 魔女的身体如破布一样被左右撕扯着,大量的血浆和脏器碎片从空中洒落,在这一小片地方下起了怪异的雨。 “无聊……”渡鸦尽数崩散为纯粹的魔力,青羽看着那坠落在地上完全看不出是何物的烂肉块,正了正帽子,转身离去。 结果,完全没有带刀的必要啊。 算了,也无所谓,反正接下来拜访教宗的时候会用上的。 不,或者说……现在就可以用上? 在街道上随意的散着步,她看着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寥寥几个。 “——” 十字造型的长剑被从长袍中拔出,禁封魔力的术式在这一刻产生共鸣,完成了构造,青羽只感觉自己体内的魔力顿时变得无比僵涩,几乎无法运转,如果是普通的魔女,面对这种情况大概已经只能束手就擒了吧?一旦魔力被这种教会专门开发出来用来对付异端魔女和异端魔法师的术式禁封掉,那无论是魔女还是魔法师,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不过,拿克里娅多家开发出来的术式来对付克里娅多家的人,也真是有你们的啊,都过了好几年了,术式也几乎没有什么修改。”青羽随意的评价着,对自己的处境没有升起一丝一毫危机感:“不过这术式的反制方法哥哥还真没有交给我,大概他也感觉……我根本用不上这种那种东西吧。” 教宗不背叛帝国,青羽就根本用不上。 教宗产生了叛逆的念头,青羽也依旧用不上。 在文安发现教宗开始私下训练所谓异端审判队时,一切就都已成定局。 审判队的成员慢慢的包围那年幼的女孩,其队长总感觉教宗是在小题大做,一个只有十四岁的魔女,失去了魔力之后恐怕连一个醉汉都反抗不了吧?魔女的力量主要就来自于那比魔法师更加庞大的魔力和特化的能力,天生的魔女更是如此,后天的魔女哪怕没有能力依旧是优秀的魔法师,而天生的魔女因为自然而然的觉醒的权能,基本上不会去修习魔法,失去权能就只空有一身魔力却不知道怎么使用了。对付这样一个小孩子,真的有必要让审判队四十多人全部出动吗?这都可以围剿一只巨龙了。 在下一刻,他就明白,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青羽并不是普通的女孩,哪怕失去了魔力,她依旧是一个精通克里娅多家刀术三流派的刀术大师。 只攻不守,用攻势将对方完全压制的【强袭】 稳扎稳打,倾向于防守的【神我】 灵活多变,通过游走进行纠缠和消磨的【夜鸦】 克里娅多家的刀术三流派都是用来应对单个敌人的,但这并不代表青羽无法用其来对付多个目标。 在审判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被他们认为是无害的女孩已经抽出了刀,飞身踢在他们队长的胸甲上,将其踹退数步,手中的骑兵刀在空中划过诡异的弧线,顺着一旁审判队成员长袍下魔法铠甲的缝隙中切入,斩伤其手臂。 这是……怎么回事? 仅仅是一次眨眼,那人偶一样的女孩就已经让数名审判队成员失去抵抗能力,其动作之敏捷让审判队队长都惊愕,她只是一味的进攻着,完全抛弃一切防御,审判队成员根本跟不上她的动作,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往往都已经被她突进到面前,斩伤四肢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根本不是战斗,而是单方面的蹂虐。 场上已经只剩下两个还可以站着的人——刚刚爬起来的队长和已经开始用从不知道谁的长袍上撕下来的布料认认真真的擦拭骑兵刀的青羽。 “还要打吗?”将刀刃擦拭干净归鞘后,青羽走到队长面前,仰头看着那刚刚三十岁出头的男子:“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我投降。”队长沉默了数秒,松开手任由手中铭刻着禁魔术式的十字剑:“感谢你的仁慈,克里娅多公。” 他明白了,教宗并不是想让他们来击败面前这位少女,而仅仅只是想让他们来拖延她一下,为自己争取一点点时间。 “嗯。” 青羽继续向前走着,向着那教堂一步步的靠近,门口的四名红衣祭司感受着面前的女孩身上翻滚着的骇人魔力,理智的选择退让,任由女孩步入教堂。 “…………看起来,他们没能拖住你。”站在神像前抄写着经文的老者停下了笔,转身看向那坐到椅子上的女孩:“不,也许我一开始就不用让他们去阻拦你,这只是让他们白白受伤。” “同你一同下葬的经文抄写完了吗?”青羽看向教宗:“如果我没记错,你们教会有一条教规是信徒在将死的时候要亲手抄写一段经文,卷好装在竹筒里和自己一同下葬。” “克里娅多,你真的是和你妈妈一样……是一个温柔的过分的孩子啊。”教宗笑了笑,将已经抄写好的经文卷起,装进竹筒。 “我并不认为我可以称之为温柔,我只是给予曾经的长辈最后的尊重而已。”母亲是前任教皇的少女自然曾经也是信徒,只不过在母亲逝去之后,她就没有再进行过任何祷告,但仅仅是这一次,她选择了在台下坐好,闭上眼睛,将十指交错相握,抵在眉心:“我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仰过神灵,当初仅仅是那样妈妈会感觉开心,我才会那样做。” “那这一次,你是为何而祷告呢?”教宗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那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我还记得,当初你还是小小的一只,现在你也长大了啊。” “……”没有回答,短暂的祷告之后,女孩睁开了眼,紫色的魔力在她身后构成法阵,将老人本就不多的生命力强行抽离。 老人没有任何抵抗,任由自己的生命流逝,他看着女孩,给出了自己生命中最后的请求:“曦那孩子对此并不知情。” “她会是下一任教皇。”青羽简洁明了的答道。 “是吗……” 看着那和凯玛特公爵一样历经三代的老人死去,青羽摘下军帽,和骑兵刀一同叠放在大腿上,有些茫然的仰望着教堂的穹顶,她想不明白教宗为什么要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 明明,他是支持克里娅多家的。 没心情了啊…… 将帽子重新戴好,青羽直接步行着向家里走去。 她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聪明。 ———————————————————————————————————————— “嗡嗡嗡——————” “——————————” 曦是被电锯的嗡鸣和近乎非人的哀鸣吵醒的。 “…………我是不是该闭眼再睡一觉?”她看着面前正在用圆锯切割侍女的蒂娜,歪着头问道。 作为教宗的养女,她自然认识这位年轻的拷问官,不过她认识这位并不是因为对方是下一代斯里克公,而是因为这位是极少数让她的好友青羽都头疼的要死的存在。 不理她,她认为是放置play,开心,揍她,更开心,杀了她……青羽下不去手。 青羽来她这里抱怨的时候,十句里面至少有四句和她有关。 “随便啊Joe。”蒂娜摊手,坐到曦身边,将圆锯抗在肩上,飞速旋转的锯片几乎要怼到曦的脸,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一丝丝幻痛。 同时,她也敢保证,自己接下来说错一句话这幻痛就会变成真痛。 “安心安心~不会把你开颅了的,不然冕下会发火的……似乎那样超级赞啊Joe。” “斯里克小姐,请不要开这种会吓死人的玩笑……” 灰蓝色长发的少女只能干笑,面前这个女疯子没准还真的会突然兴起给她做个开颅手术,还是把切口锯成莲花装的那种。 “冕下很喜欢来找你抱怨来着。” “我敢保证,我和青羽…………咳,克里娅多公只是朋友关系,她只是因为不好意思对你们抱怨才会来找我,我就是一个倾泻负能量的工具人。” “那可真是让人羡慕啊Joe……可以看到卸下心防撒娇的冕下。” “——————我我我我这种工具人克里娅多公随时可以换!你信不信在克里娅多公心里的家人名单上绝对没有我!” “那你也是朋友级别的吧?虽然被冕下认为是家人的人少的吓人,但是朋友这个级别的人也很少哦。” “斯里克小姐你就算不算一个也至少算半个!在家人名单里面我是听到过你的名字的!”虽然你是最后一个,最不重要的一个。 “哈……我一下子还真不是很想杀你了呢。”蒂娜有些遗憾的停下圆锯。 原来你本来是打算直接弄死我的吗?那我可还真是谢谢你啊喂…… “嘛嘛,和我玩个游戏怎么样?”蒂娜看着曦,露出有些扭曲的笑容。 “什么游戏呢?”曦根本升不起拒绝的念头,因为蒂娜在说完之后就提起圆锯继续切割那尚未死亡的侍女残破的身体,从胸口开始,垂直下拉,将她的胸骨如鸟翼一样张开。 “飞行棋,玩过吗?”蒂娜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图纸,曦看着上面的内容,笑容越发勉强。 【平趴皮带40】【扶墙藤条50】【回到原点】【平躺抱膝戒尺45】…… 这就是一个披着飞行棋的皮的调教游戏,还是以打屁股为主题的。 虽说以前礼仪课上也没少挨过打,但她感觉,这一盘飞行棋下来她屁股可以不要了。 “不玩吗?”开始精修侍女下巴的蒂娜盯着曦,轻声问道。 “玩。”曦拿起骰子,选择顺从内心。 四点,【平躺抱膝戒尺45】。 “阿拉阿拉,请呢Joe。”蒂娜手向上一甩,将侍女头颅竖直切成两半,松开圆锯,抄起早就准备好的戒尺。 “咕呜……”曦仰躺在床上,有些别扭的抱着膝盖,轻薄的睡裙自然垂落,露出她的大腿和屁股。 “哦哦……发育的不错吗。”蒂娜用戒尺戳了戳曦的屁股,食指勾住其内裤的松紧带,将之拉倒曦腿弯处,这让曦有些不安的磨蹭着双腿。 “啪!”没有任何征兆的,戒尺突兀的落下,曦小腿抖动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 戒尺颇有节奏的一次次落下,每一次落下都有二分之一与上一次重叠,就这样平行着一路下移,覆盖曦整个屁股,曦从最开始的沉默不语,到后面逐渐发出呜咽,她可以感受到,蒂娜正在越来越用力。 “圣女小姐意外的很耐打吗……来回打了两轮也刚刚变成粉红色呢。”蒂娜轻缓的揉捏着曦的屁股,随意的评价着:“也对……毕竟你那个礼仪课老师管理的还是很严格的,如果我没记错那家伙还当过宫廷教师,不少前公主都是她调教出来的呢。” 虽然这礼仪课从半年前就再也不会开课了。 3点,【趴在床边水晶拍60】 1点,【跪趴滕拍40】 6点,【发刷diy50】 4点,【回到原点】 …………………… 那是异常漫长的一个上午,曦完全记不清自己被打了多少轮,她只知道自己一旦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那个魔鬼就会用她的权能把她屁股上的伤转移到她自己身上去,在享受着痛楚的同时还延长了这场游戏。 【终点】 不知道第几次掷骰,曦的棋子终于落在了这个格子上,等到蒂娜带着一大袋工具离开,她才缓过来神。 “嘶……”她揉着自己红肿的屁股,小心的用自己的权能治愈着。 她的权能同蒂娜一样,都是【慈悲】,只不过蒂娜是把别人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然后通过庞大的生命力自愈,而她是通过注入生命力治疗。 不幸的是,作为魔女,蒂娜比她强的多,她的能力被完全压制,现在才刚刚恢复。 明天!马上搬到青羽家去住!必须!!! 第5章 第五章:序幕将开 第五章:序幕将开 “怪物……怪物!!!” 中年男子不断驱动着手指上的魔法戒指,戒指内存储的魔力构成魔力飞弹,射向单手持刀站在不远处的青羽。 “……所以,为什么要私通他国,准备背叛呢?”紫色的魔力高度浓缩,在面前制造出魔力结晶,以近乎浪费魔力的方法格挡下飞弹,青羽表情依旧如同人偶一样冷淡,但话语中带上了一丝丝不解:“哥哥虽然从你们这里征收财款,限制你们税收,但是依旧保证你们的生活可以非常优渥吧?为什么……要叛变呢?” “你根本不懂……”看着那平静的将他所有部下全部放到,让其失去行动能力的少女,中年贵族露出崩溃的表情:“你根本不懂啊!!!” 是的,我不懂。 魔力手掌捏碎贵族的头颅,青羽面无表情的放下手,她无法理解,明明文安上一次的肃清几乎把所有人都吓破了胆,为什么半年都还没有过去,这些人又开始升起叛变的想法。 他们的利益确实受损了一些,但是并不是致命级别的,生活依旧可以无比优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为什么还是选择叛变?明明只是他们失去的那一小部分资产就大大改善了平民的生活。 “因为贪婪是没有穷尽的啊,冕下。”蒂娜拖着内脏已经被掏干净的贵族夫人,来到青羽身边,带着标志性的轻微扭曲的笑容说着:“而且,冕下你总是太过心软了,每一次都是只杀掉对应的人,那个人的部下和家人最多只是让其失去行动能力,这样……可不行呢,对于肃清这件事,仁慈是多余的。” “只是虚假的仁慈。”青羽看向窗外,已经隶属于她的异端审判队近乎冷酷的屠杀着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卫兵:“我有权制止你们杀死他们,但我放任了。” 真是虚伪的想吐…… 注定成为这个帝国下一任王的少女扶着墙,厌恶的想着,她可以理解这种斩草除根的行为,也不会对那些审判队队员指责什么,让她感觉反感的是她明明是主导者,却选择了仅仅废除那些人的行动能力,让自己的部下杀死他们。 这并非善良,并非仁慈,而是虚伪到了极点,让她都感觉恶心的伪善。 “无光冕下,敌人已经清理完毕。”审判队队长半跪于圣女面前,眼中是无边的狂热。 “……嗯,我知道了。”青羽有些冷淡的应道。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么,接下来继续去下一家?冕下你这种没有丝毫掩饰的肃清已经引起警觉了哦,不少狡猾的家伙现在应该都已经开始准备跑路了Joe。”蒂娜擦干净手上的血液,看着自己效忠的主上,等待着她的命令。